暖色的阳光透过屋顶上的窗户,洒在在少女睡着的床上,暖洋洋的,被窝里的少女扭了扭身子,显然,她还不想起床。
“哈,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黑衣服的少年打着哈欠走了进来,看来他也没睡好。即使这样,他也在五十步笑百步的教训着床上的少女。
少女从床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甩了甩头,睡眼朦胧、披头散发地用无神的眼睛看着少年。
“我叫黠”少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道。
“哦…”
“不是,你不给点反应吗?比如把你的名字告诉我之类的?”黠一脸无奈地看向她。
名字?呃…少女在脑海思考着这个词的意思。不知如何回答,只能用呆滞的眼神看向黠。
黠也盯着她。
就这么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钟,黠败下阵来,问道:“你这…什么意思?让我帮你取一个名字吗?啧,虽然你在疤痕酒吧出现的时候我就有考虑到这个,但…取名什么的,最…麻烦了。”
黠按了按太阳穴,从外衣口袋中掏出一本暗黑色的书。翻开了泛黄的纸张,上面密密地写着许多不同的人名。大多数都被鲜红的笔迹用叉号划掉了。黠眯着眼随意地从书上挑了个名“昔旬,怎么样?”
这看似是发问,其实是通知,就算少女真的不喜欢,黠也懒得想新的名字。
“死人的名字,不用怕重复。”黠又打了个哈欠,扔给她一句话:“去洗脸刷牙,梳头发,二十分钟后我要在门外见到你。昔旬”
中枢机层总部是这片地区最高最大最坚固的建筑。而这时,一位黑礼帽男子和一位蓝头发少女与一辆黄色单车站在它的第一层外边。
“哇,好大的建筑啊。”昔旬感憾着。
“走了,这里都没来过,那你一定是被驴踢失忆了。”黠停好单车,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
昔旬小跑跟上,好奇地发问道:“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被驴踢失忆了”
“废话啊,要是你记得就不叫失忆了。”
靠近中枢大门的时候,黠突然停了下来。伸出一只手臂拦着了昔旬。轻声自言自语道:“还真是,不想遇见他。”
随即转过身弯下腰向昔旬吩咐道:“站着别动,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保持镇定。明白?”
昔旬点点头。
黠轻叹一口气,上前推开了门。一束红外线扫描装置从他身上扫过,瞬间,中枢的警报高声响了起来,灯光也变成了鲜明的红色。“哔—哔—哔—”地叫喊着。
中枢内全部武装人员迅速地集结到了门口,黠的通缉令被影像投放在大屏幕上。
黠镇定自若地举着双手,向他们解释道:“拜托,这次我来不是为了让你们端枪指着我的,我有事要做。况且不是那种会违抗你们中抠利益与规定的事,如果真要做我也会提前用黄蜂无人机将你们的红外线扫描系统用黑客篡改。让你们认不出来,明白吗?好,现在同意让我进去的把枪放下。”
武装人员面面相觑,小声地窃窃私语着。搞不懂黠的来路。
“不是吧,没有一个人把枪放下吗?”黠向下压了压自己的礼帽,叹息地摇摇头:“你们没搞清楚处境吗?放下枪来是对你们有好处。”
“我听说过他,我听说过他的传说。”人员中有一位年纪看起来较小的武警瞪大了眼睛看向黠。“谎言、欺诈、诈骗,血和深渊,他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呯!”的一声,他开枪了。
“唉,事情开始难办了。”黠看着子弹朝他射过来,陷他的身体里,鲜红的液体喷涌而出。黠戏剧性向后仰去,倒在了地上。
还没等那名开枪的武警开心,一群如同蚂蚁大小的东西延着他的身体爬上去,他一边拍打着这些小玩意,一边骂到:“这,这是些什么?走开,快走开。”
有几只虫子钻进了他耳朵里,嘴巴里,身体里。他开始感觉到异常难受,狠命捶向自己的肚子。不一会,几只虫子将他开膛破肚,血溅到了周围。
周围的人有惊诧地看着的,有忍不住胃中的翻涌吐了的,也有用颤抖的声音呼叫救援的。
“这些,是什么?”人群对那群微小的东西感到恐惧。
“黄蜂无人机啊,我说过了的。”黠从地上从新站了起来。红色的液体还在顺着他的礼服向下流。“唉,有人相信这是血吗?应该蛮像的吧。”黠将一包装有番茄酱加枸杞泥的袋子从身上拿出扔在地上,红色的液体就停止了流下。
“所以现在能把枪放下的人增加了吗?”
一阵稳重脚步声向黠踏来,这是一位留着红赤色短发,身材结实,身背黑红战斧,身着工作服的男子,他从人群中穿过,看到了黠,皱起眉来,又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工作人员,扶了扶额头,下令道:“扶小林到医疗部门,其他人散开吧。”说完,两个人用一个担架将地上的人抬走了,人群也三三两两地散开了。
红发男子走到黠身边,清了清嗓子:“你搞什么鬼,怎么把人弄伤了,还这么严重。”
“銎斨,要清楚,不是我弄伤的他,是他弄伤的他自己。他们不让我进去。”
“可你也不能…唉,算了,有什么事?”
黠回头指了指玻璃门外的昔旬“帮她找份工作,再开通一份‘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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